医’进入了臣妾的寝宫,留下数瓶药汤。”
她双目通红,语气凄切:“臣妾亲眼见过他进殿、亲口听闻太监称是皇后之令。可那‘神医’来无影、去无踪,三日之后便再无踪迹。臣妾多番查寻,却连他的名讳来历都不得而知。”
“而臣妾服用之后,体脉日渐微弱,女子调养之法皆无效验……当时只以为是旧疾复发,可现下看来,分明是蓄意为之!”
说到此处,她已声音发颤,满目凄然,低头伏地痛哭失声:“若非陛下今日亲临,四公主之毒引出此事,臣妾怕是永世不得昭雪!”
程烨面色铁青,眸光森寒如夜,指节因愤怒而微微发白,正欲再度发声震慑众人,那一瞬间——
原本跪伏在地、神情哀凄的妃嫔们,忽如积压已久的洪水找到了决口,纷纷爆发出积郁多年的哀痛。
“陛下!”华妃第一个冲口而出,声如泣血,泪水横流,几乎要扑倒在地,“当年臣妾也曾被皇后赏赐过‘调养身子’的药!毕然也是那等坏身子的药,并且我嫡姐三年前也是服了皇后娘娘送来的药后突然去世的!”
她话音未落,丽妃已紧随其后,几步爬行至御前,声泪俱下:“臣妾也是!那药……那药看似温补,实则诡异莫测。每次服下都觉心悸口干,夜不能寐,几月之后,竟突然小产,自此体弱多病,再也无孕!”
端妃向来沉静,此刻也难掩颤声:“臣妾本体寒,原无多病,但却被皇后娘娘收买了贴身女官,换了养身子的药,如此气血两虚,常年药不离身。”
“臣妾也一样!”敬嫔捂面啜泣,哽咽着抬起头,“那药……是由皇后宫中掌事的嬷嬷亲自送来,怎敢不服?可从那以后,便月事紊乱,神疲体弱,臣妾不敢妄言,但如今一思,怕是真被算计多年?”
“还有臣妾!”荣嫔哭出声来,痛苦至极,“臣妾进宫五年未得子,原以为是命数如此,如今想来……每年例行调养之时,皆是皇后宫中派人送汤,若说其中无异,臣妾死也不信!”
一声声、一句句,似滚雷震响在殿中,原本还保持镇静的妃嫔们也纷纷泣不成声,一时间,跪伏满地,哀鸣四起,宛如冤魂聚堂。
这个时候服药的没服药的,只要心中有一丝的犹疑,都毫不犹豫地站起来,认定是服了药的。
程烨仿佛被重锤击中,一时间竟站立不稳,身形微晃,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只剩苍白与愤怒交织。
只觉得天翻地覆,摇摇晃晃地站不稳。
就在程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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