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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向一旁的曹嬷嬷,沉声吩咐:“传御医再来一趟,仔细诊治九公主的身体,若有半点疏漏,本宫唯你们是问。”
“是!”殿中宫人齐声应下,神色恭敬中皆带了几分谨慎。
顾明凰又在永安殿中待了少许,待御医诊治一番无碍后,这才转身出了殿
刚一出殿,她豁然转身,目光如刃,直视身边的近侍内监:“钱裕!”
“奴才在!”钱裕立即跪地应声,脸色泛白。
"这肖氏原是翠微阁里最下等的粗使丫头,如今竟能攀着你这棵歪脖子树,在一位皇子的殿宇里作威作福。"
钱裕低头,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奴才有罪……”
“立刻去查,查清楚是她是如何动的手,贪了多少,一点都别放过!若有半句虚言,提头来见!”
“奴才领命!”钱裕头贴着地,冷汗直流,慌忙退下。
顾明凰尤不解气,目光又转向送自己出来的白露,冷冷地开口:“白露,是吧?”
白露心头一凛,赶忙跪地叩首:“奴婢在!”
“照顾九公主不利,下去,领二十宫棍。”
白露身子微颤,却毫无犹豫地垂头应道:“奴婢遵命。”
顾明凰在门外发火,程仪在殿内听得清清楚楚,事情和她预计的差不多。
若只是单单只是克扣六皇子用度,念在府中旧人的份上,兴许只是敲打一番就放过去了,但如今自己因此遭了难就不一样了。
肖氏是钱裕的姘头,程依断不信这事钱裕全然不知。
顾明凰终究不愿因六皇子撕破脸皮,便干脆将此事交由钱裕彻查,摆明了是要逼他亲手切断这条脏线。
如此也罢,钱裕若想撇清干系,少不得要斩草除根,肖氏是断没有活路的。
只是可惜了白露,那二十宫棍怕是躲不过去。若自己此时出面相劝,只怕适得其反。
又过了三日,液池上的薄冰终究是化了。
程仪倚在火炉边,望着药雾在菱花格窗上映出一层层深浅不一的痕迹出神。
白玉碗中沉着半匙琥珀色的药汁,她用银匙缓缓搅动,搅出一道细小漩涡。
她已经无数次同房嬷嬷说过自己身体无碍,可太医院的叮嘱终究比她这位小主子的话更管用。
“小主子,还是把药喝了吧。”
一旁的绿萝见她对着药碗搅了半天,嘴唇都没沾一下,便猜出她又在故意拖延,想着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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