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这一次,我并不打算留在本土家门,长者,所以我真的不需要这份房屋…
因为我们的传统是这样的,科索亚人习惯和自己的家族同居,我的士兵们在哪,我作为族长就要和他们同在。所以,实在是难以接受,希望长者能够原谅我的无礼。”
看着面前还是不愿意接受的许哀,原本面容和善的铵’焘,仅仅一瞬之间就立刻变换了表情。他故作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看向对方抱怨道:
“唉,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许哀指挥官,你难道是嫌弃我这个老人,害怕我加害于你吗?”
听到这里,年轻人原本头上冒出来的细小汗珠,现在彻底控制不住了。许哀连忙站了起来,低头对着长老郑重的说:
“我万万不敢,副主席,您对我的一片诚心,我许哀怎么会不识好歹呢?只是如今我们的大敌依然当前,帝国的军队依旧在我们的西部疆域虎视眈眈。
等我进行完这场战斗,并且击败了我们的敌人过后,我一定会亲自将这场战斗的最好战利品,传递给您。到时候我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居住在本土家门的房屋之中,不然我受之有愧。”
看着对方诚惶诚恐,但又坚决的样子,铵’焘虽然面容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再继续交谈了几句,便勉励了一下指挥官,就让许哀走了,而当指挥官终于踏上电梯,回到自己的探索者级战舰上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被汗水给打湿了。
他觉得自己哪怕当时被巡洋舰给轰了一炮都没有,现在这么紧张,哪怕是被审判官用利刃刺穿胸膛,也不如如今这样恐惧。
指挥官觉得有人说战争是一场肮脏的游戏,是并非完全正确的。因为比战争这场游戏更加肮脏的,是名为政治的血腥战场。
这玩意儿可比战火硝烟,要脏太多了,而许哀在这方面,只能够算是一个新兵。
而且在“逃出生天”后,许哀还没有忘记去询问一下远见,铵’焘以太到底是什么情况。而至高火氏给他的回答,十分的明了与简单:
“勿谈,勿碰。”
许哀大概知道未来该如何与对方相处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之后的两天会谈点,许哀几乎是一散场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连中途的宴席都没有参加,为的就是防止被人找上。好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许哀也没有再被最高主席给叫过去,算是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下。
终于熬到了等到他上场的第三天,许哀终于能够拿着他进行无数次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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