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也不错，就是嫩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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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喜欢成熟的，他哥哥挺好看的，就是没啥男性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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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5、6个人七嘴八舌，柯灵收回推门的手，索性听起墙根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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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能确定雷竟单身了，非常会抓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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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真漂亮，就是感觉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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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捧惯了呗，美人都有点儿傲气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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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真正的美女都是内外兼修，性情温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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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有她那张脸，随便你们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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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动刀了，鼻子一看就是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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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不拉几，说不定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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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已与雷竟无关，柯灵没有兴趣浪费时间，她推开门大模大样走出去，洗手台前的两位立马静音，隔间里的人看不到外面，还在继续：“好想问她在哪儿整的，整得也太自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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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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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灵默默走到洗手台前，两个年轻的小老师搞不清状况，吓得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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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刻意笑的时候，显得很酷，但刻意笑的时候，又感觉很阴，比如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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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里还在发表看法：“听说雷天幸家挺有背景，整容脸进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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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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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灵抬手的时候，把面红耳赤的小老师吓一跳，以为要挨揍了，但那只手落在秀挺的鼻子上，食指将鼻头压成猪嘴又随意拧成各种角度，看上去很滑稽，却没人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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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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