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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色苍白,摇摇欲坠。
“欸——你可别倒,说什么不胜酒力之类的,爷可不懂怜香惜玉那套。刚才吧,试了试手感,膜在哪家医院做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贺淮!”女人尖叫,声音跟破铜锣似的,“你欺人太甚!”
说完,愤然跑开,只听砰的一声——
“哟,脾气还挺大,摔门呢?”贺淮掏了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