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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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记下那段话。我只听着。听到我连自己什麽时候屏住呼x1都忘了。

我知道这世界有多不愿意相信一个年轻nV孩的话。

但我看得出来，她没撒谎。也没夸大。

她只是还在学习如何不把自己缩到最小。

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不再只是律师。

我开始记得她进门时鞋子的声音。

记得她说「谢谢律师」的语气。

记得她在一次采访中低头不语後，我递过纸巾时她短暂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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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坚强，却又小心翼翼。

她像一个在废墟里抱紧自己碎片的人，没有崩溃，却一直在忍。

我开始注意她的习惯。

她写陈述时会先在纸上画圈，像是在整理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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