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不会只是压你了。」他说,「他们会动我们的证人。」
「我知道。」她声音发抖,「但我不会撤案,除非我Si。」
两人沉默良久,窗外有人在巷子里弹吉他,唱的是〈悲伤的手风琴〉,一首老台语歌,像是城市的记忆在作痛。
晚上七点,陈歆妤与几位曾拍摄过的受害者聚在律所会议室,讨论是否要联名发布声明。
其中一人叫彤彤,二十岁,曾是舞蹈系学生,说话声音细微而尖锐。
「我不想再让人觉得我是配角。我那时才十五岁,第一次拍完,摄影师递给我一罐可乐说:你笑起来真有味道。我就想,难道我不是在演戏吗?我想说话,哪怕被骂、被羞辱、被记一辈子。我也不想再躲了。」
陈歆妤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眼泪却突然掉下来。
「我们会一起讲完这个故事的。」她说。
深夜十一点,何煜昇回到办公室,发现信箱里多了一封匿名信,寄件者名称是「ghost.rec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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