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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墨在江北那边的生意出了些问题,裴松鹤需要离京几日去处理。
临走那天早上,沈知懿正搂着小初见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耳边传来些微声响。
眼睛缓缓睁开,看到裴松鹤正站在晨光中慢条斯理的穿衬衫,那串黑曜石佛珠在冷白的腕骨上清脆作响。
还没等她下床,他便俯身过来,微凉的唇落在她额发间,“吵到你了?”
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无意识地晃了晃,“什么时候回来?”
裴松鹤被她的举动弄得心尖一软,险些就不想走了,“尽快,乖乖和女儿在家等着我。”
她懒洋洋地点头。
“收集证据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他声调沉沉的叮嘱道。
沈知懿的睡意登时没了大半。
黑背最近收集了许多裴顾两家的证据,可有关沈钰的案子,却只能查到他们栽赃嫁祸那一层,那辆大货车早已销毁,光凭人证是不能定罪的。
仿佛临门一脚,却始终在门外徘徊,无法解决。
沈知懿心急如焚,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裴松鹤还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我等你。”她强行牵起一抹笑,敷衍道。
然而裴松鹤前脚刚走,黑背后脚便来到清音别苑。
他将最新收集的证据送上,沈知懿简单翻过就扔到一旁,面色不虞。
“你找的这都是些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花大价钱雇你,就是为了让你抓顾沿海出轨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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