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松鹤笑容一滞,淡淡摇头。
陈墨打量着他的表情,凤眸微眯,“挺能忍啊!你这是欲擒故纵,等着她主动上门来找你?”
“不是。”裴松鹤否认。
他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顾予曦回来这么多天,自己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
除了孤城会所的那天晚上,两人甚至都没有给对方发任何消息。
在外人看来,这两个人倒像是在憋着一口气,谁先踏出这一步,谁就要向对方俯首称臣。
可裴松鹤只是单纯的没想好,那晚他刚到孤城会所门口就已经开始后悔,等冲动褪去,他冷静下来,实在不知见了面后该和顾予曦说些什么。
有些东西隔了太久都未曾宣之于口,反而会变了味道。
更何况,当初是顾予曦头也不回,连个招呼都没打便远赴异国,他始终也弄不懂,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什么?
陈墨那边还在有意无意的调侃,“我说人间佛子,您在圣坛上待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终于回来,您也该下凡了吧?”
裴松鹤连眼皮都未抬,惜字如金道,“滚。”
此时,大厅外走入一个年轻的女人,容色明艳,通体月白色的旗袍直悬到脚踝,滚了圈藏蓝色的缎边,衬出她婀娜有致的身段。
她从茶座间走过,大厅中的客人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都被她摇曳的步伐勾引了去,方才明白什么叫做魂不守舍。
女人在那扇屏风前驻足,留下了一道倩丽的剪影。
但她的视线仅在屏风上停留一瞬,便来到戏台左边那把黑色的古琴前,理了理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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