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总觉得他现在的动作很像缠绵时,越过她去翻找抽屉里的套。
这样的想法令她脸部升腾起一阵热气,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一天两贴,消炎止痛……”裴松鹤拿着膏药的外盒随口念道,修长的双手撕开其中一贴,对准她红肿的脚踝敷了上去。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但也绝对不算粗暴。
这辈子除了沈知懿,他还没有亲自给其他女人上过药,他以为下手足够轻,可到底还是弄疼了她。
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烈钝痛,令沈知懿条件反射的一蹬腿,却不小心踢到了一处隐秘部位。
“唔……”裴松鹤闷哼了声,嗓音里夹杂着浑浊的沙哑。
这下沈知懿连耳根都红了起来,微弱的嗫嚅了句,“对不起。”
裴松鹤不屑于跟伤患计较,咬牙忍道,“你真能折腾!”
从脚腕扩散出的沁凉感令她清醒过来,把自己的小腿从他身上拿开,礼貌而克制的说道,“谢谢。”
“不疼了?”他斜乜了她一眼。
沈知懿摇摇头。
“看来这个姜梨开得药还挺好用,我刚才还在纳闷,为什么扭伤了脚不给你开云南白药,反而开了盒我都没听过的药。”裴松鹤随手把药盒扔回桌上,全然没注意沈知懿的脸色微微起了变化。
他莫名想起今天在姜梨桌上看到的那张孕检单。
在他的印象里姜梨和沈知懿同岁,今年刚刚二十四岁,性情上是要比沈知懿张扬开朗一些,却没想到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姜家向来家教森严,能允许自己的女儿未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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