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紧握怀表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泥泞崎岖的山路,颠簸的牛车。
林晚秋发着高烧,蜷缩在破旧的棉絮里,怀中死死抱着镜子。
她不停地咳嗽,眼神涣散,口中喃喃念着:“惟安…等我…镜子…我们还能再见吗……”
她的意识似乎回到了那个雨夜,时而对着镜子露出虚幻的微笑,仿佛看到了镜中身着嫁衣的自己,和镜外穿着军礼服的沈惟安。
林晚秋又时而对着镜子痛哭失声,因为镜中始终只有她自己憔悴绝望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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