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活在腐烂泥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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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控制力道地直扑曹宁列，挥拳乱打，这一次曹宁列不再默不做声，像是服从那烂人生一样乖乖地被挨揍，他终於开始反击，过去积累的苦一次次地从拳头里倾泻。

可是他还是太高估自己了，从小到大的服从，让他有所保留，即便在攻击仍缓缓地收了点力气，男人反而失去理智，恐惧曹宁列的反抗让自己地位不保，双眼腥红地落下攻击，好似即便生活多年也从未产生过一点情感。

猝地，清脆响亮的声音震开，曹宁列看见男人止住动作，绿sE的碎玻璃散落。

他认清楚那玻璃颜sE是酒瓶的，男人难以置信地手往後脑勺，红褐sE的血顺着头型流过耳朵，再延下至颈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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