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没接话,只抬眼望着他。
她站在原地,不知自己在等什麽。
来之前明明想好要说什麽,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太冷静了,连声调都不带颤。
就像——她突然来访,只是多了一件,他临时应付的琐事罢了。
「姑娘?」见她久久未语,喃喃试探开口,「这时辰过来……可是有要事?」
林初梨勉强扯出一抹笑:「没什麽……就是,忽然想听曲了。」
喃喃微微颔首,拿起外衣披上,似是要领她去曲厅。
她却道:「不必麻烦,就在这儿唱一段吧,清唱也好。时间不早了,听完我便回府。」
喃喃微一迟疑,仍点头应下:「是。」
他没问为什麽,只是静静坐回案前,摊开先前收起的乐谱,指尖在纸上轻滑,停在其中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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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将他的侧脸映得格外淡漠,与她脑海中那夜伏在她膝下、眼神炽热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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