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句「唱呀」之後,喃喃又连续唱了好久。
一首接着一首,林初梨没叫停,他便也没停。
直到天sE将暮,春喜在外敲门,低声道:「小姐,苏管事有请,说香月之会需议……」
屋中忽而一静。
半晌,她收起笔案上没写几句的纸,锁进匣中,起身要走。
走至门边,她停下,语气淡淡,声音刻意放轻:「唱了这麽久……嗓子要紧,这几日记得自己顾着点。」
顿了下,又顺口补一句:「若有什麽需要,尽管同苏越或小厮说,不必拘着。」
他没回话,静静坐着,直到门扉轻掩、脚步声远去。
她走後,整个空间突然静了下来,静得只剩他的呼x1声与心跳声。
他没急着起身,靠在琴前,指尖还轻按着最後一根弦,既未拨动,也未松开。
抬眼看了看四周,这个他刚住了几日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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