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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胭脂遮住了思绪,小酌几杯却有醉意。
多少能人将相书画三千里,上河图雕琢的意义……」
声音缓缓掐进她耳骨里,一寸寸沉下去。
他不是在唱。
是——在说那画,说那思绪,说那一场醉意背後的模样。
语调低缓,犹如要将她整个人卷进那场未画完的风景里。
那些她唱不顺的地方,都被他一一改了调,改成他能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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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了笔,没再写下去,只靠着案边,任由声音像烟一样,一层层地包裹着她。
她喉间有些痒,伸手去茶盏,才发现茶早就冷了。
她没说话,思绪随着他的声音被拉走,飘进那画、那景、那未醒的醉意里。
一曲唱罢,帐後归於安静。
他没出声,她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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