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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选择。」她一字一句道。
「若你愿意,五年,唱给我听。唱完,你便可走,自由去留。」
「若你不愿,我也不强人所难——我便把你送回牙行。」
她说得极慢,语调压得极低,像怕吓着一只受伤的小兽。
心里却暗自补了一句:
古代的卖身契一绑就是一生,这条件……我给得算很可以了吧?
喃喃终於动了一下,微微抬头,眼神里有怀疑,有冷淡,也有试探。
林初梨看了他一眼,又自动将目光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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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鬓发乱垂,脸上泥灰未拭,整个人像是从泥地里翻出来的。
林初梨看着他低着头,遮得Si紧,心里冒出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该不会是什麽在逃的小男宠吧?
脑中剧情瞬间自动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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