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下）：深夜的最後命令

再上升，但那个撞点——她的内壁某处、神经错乱的那一点——被稳定地、像机械节奏一样敲击着。

真雪开始喘不过气。

她想合腿，但已经麻痹；想缩起身T，但早已全身无力；她只能僵着、抖着，靠在白璃身上，像一只过热的玩偶。

「呼……呼……白璃……拜托我……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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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的。」白璃的语气坚定，却不失温柔。

「这是训练，你的极限还没到。还没尿出来，还没喷出来，还没叫出声，就代表你还撑得住。」

「我、我会坏掉……真的会……」

「不会。因为你的身T早就习惯被我玩坏，然後修好，然後继续被玩了。」

列车接近终点站。

白璃将手机放进包包，轻拍真雪的脸颊。

「站起来，我们要下车了。」

真雪的腿发软，根本无法自己起身，只能依靠白璃半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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