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深夜的最後命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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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人了……我全身都像、像被……变成感觉用的R0UT……」

「那不是很好吗？」

白璃语气甜美，手指绕着她耳垂。

「我不要你像人。我只要你变成我的玩具、我的收音器、我的X感机器。每一次喘息都为我设计、每一次Sh润都只因为我触碰，你懂吗？」

「呜……我……我懂了……但、但我真的不能再那样了……」

真雪的声音像雾气一样淡。

「我现在的腿还在抖，x口发烫，肚子里那根东西还在动……白璃……它没停下来过……我整个人都……都黏着……」

「那就黏着吧。」

白璃低头，吻住她耳边，声音里藏着一丝浅笑：

「黏成我想要的样子。明白吗？不许洗、不许cH0U出，不许忘记，今天这列电车、这站、这一刻，你的x正在被我玩弄。」

真雪发出一声像是猫咪喉咙的SHeNY1N，几乎是无意识地靠进白璃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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