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赫贞晃动着杯子里残余的红酒,琥珀sE的桃花眼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某种未被驯化的、生机B0B0的小兽,“可我觉得,身T本身就是最原始、最有力的语言。我要用它讲出她们听不懂的故事。”
乙卯微微颔首,唇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理解和赞赏。
她指尖轻轻搭在冰凉的红酒杯壁上,姿态松弛,却敏锐地捕捉着对方话语里流露出的关键点。
“伯母伯父的顾虑,我能理解。”乙卯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熨帖感。
她拿起酒瓶,向赫贞近底的杯中缓缓添加酒Ye,“但理解,不代表认同。就像济慈曾言:‘美即是真,真即是美’……温小姐,你追求的,应该不只是聚光灯下的瞬息,而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真’,对吗?家人为你规划的安稳坦途,或许安全,却也可能湮灭了你所渴望的这份‘真’。如果可以的话,不妨再给我讲讲你所忧心的事情吧,也许,我可以为你分担一些,作为…朋友,嗯?”
她巧妙地引用了温赫贞不久刚前提到的、她最钟Ai的诗人的话。作为一个合格的猎手,她很懂得利用珍贵的被理解、被认同的感觉来打动对方。
末了,趁对方的高脚杯被盛满,手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她的手背,微微抬眼,给她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温赫贞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音似的,瞳孔瞬间亮得惊人,而且被阿卯那轻飘飘地一碰、一笑,撩得心尖痒痒地,加上酒JiNg的催化,有了更多的话想要倾诉。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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