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太子去了,他们就有了机会,那就大错特错了。皇位上的那个人,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是绝不会放开抓着玉玺的那只手的。
如今谁跳得越欢,只怕日后就越是凄惨。
魏王,虽然他不大了解,但就是零星地听闻他一些事迹,肖培就觉得这人不大靠谱。重虚名而轻实干,大概率是不会入得了老皇帝的眼的。
再说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投靠任何皇子的意思。这不但是爷爷临行前的警告,也是他自己的判断。
原本他只想在翰林院里好好修书。但没想到就是这样,都躲不开这些致命的纷争。
肖培想了想要怎么措辞拒绝的时候。白衣男子又笑着道:“魏王殿下知道你过得清苦,特别嘱咐我要多关心一下你的生活。
翰林编修的薪俸实在是不高,魏王殿下说了,总不能让你这样的才学之士,总为稻粱发愁。所以他愿意每月资助探花郎二百两银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笑吟吟地看着肖培,已经在臆想肖培倒头就拜的场景了。
但肖培却摇了摇头道:“感谢殿下的看重。只是无功不受禄,我只能愧对殿下的美意了。”
许编修愣住了,“肖兄,你不是……”
“是,我现在确实挺缺钱的。”肖培点点头,“不过我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殿下虽然厚爱,但我却无福消受,只能说抱歉了。”
他站起身来,一口饮进杯中酒。“许兄,何兄,感谢你们今日的款待。本来该跟二位彻夜长谈才是,奈何家母还在家中等候,不好累老人久等,希望二位仁兄海涵。”
两人见他退走如旋风,不禁眉头深皱。
肖培走出玉堂春,回头看这楼宇灯火通明,笙歌鼎沸,笑语盈耳,望之竟有不似人间之感。
他叹息一声,伸手拦住一辆送客的马车,“候曙街!”
候曙街,因为靠近皇城而名。住在这里的人,都是四更即起奔赴朝堂。既是等候陛下召见,也有等候日头初升的意思。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意念,都是好兆头。
但如今肖培越往这边走,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按照今天这个态势,只怕许编修这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自己今天拒绝了他们,只怕就此恶了许编修。那么自己的欠账,就成了一个非常要命的东西。
别的不说,单是他要是让自己还账,就足够自己头疼的了。
也怪自己一时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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