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被人看了热闹。”
王爱娣虽然心里还有气,可也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属实有些大逆不道了。
毕竟天朝是以孝道为先,要是被有些看不惯的人去村长跟前挑嘴,她也别想好过。
于是撇了撇嘴,提着一小袋从婆母手里要回来的粗粮,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要走。
但又因为屋子里的人一句话都没有,断定对方是心虚。
想想小叔子夫妻没去世之前,老婆子心里眼里就只有小儿子一家,便又朝着屋子的方向呸了一口。
又道:“您也别怪咱们狠心,当初也是您自己要扶养那几个小崽子的,如今大伙日子都不好过,您不能只顾小儿子的崽,就忘了大儿子的种吧!”
“如今咱们也分了家,分家是啥?那就是各顾各的,您老行行好,就别给咱家添堵了!”
“……”
王爱娣说着说着,又起劲起来。
要不是沈孝礼拉着,估计还得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屋子里,王爱娣的婆母,也就是沈孝礼的亲娘沈老太坐在一张木板做成的床上,偷偷的抹着眼泪。
这就是她一把屎一把尿辛苦拉扯长大,替他娶媳妇成家的好大儿啊!
她本是江河镇上江员外家的千金,因为亲娘去的早,一直在后娘手底下搓磨,亲爹对她也不管不顾。
不然也不可能让她嫁到青山村这种穷乡僻壤里来。
好在她男人也算争气,她嫁给他的时候已经是童生,没过两年,又考上了秀才。
她本以为自己是苦尽甘来了,哪里知晓,小儿子生下没多久,他男人突然得了不知名的疾病,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男人死了,婆母也一病不起,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儿子,江家肯定是回不去的。
且为了两个儿子,她也没有再嫁。
一个寡妇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这一路走来,自然吃了不少苦头。
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
好在江家一直都做的药材生意,她自小便是和药材打交道,通晓一些药理。
平日里也会给村子里的人看一些小病小痛,这才在这里立了足。
好不容易把两个儿子拉扯长大,又娶了媳妇成家。
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松快一些了,小儿子夫妻俩却在三月前一次进山采药的时候,被毒蛇咬伤。
虽然两人都通药理,可是事发紧急,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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