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管芬煲了些虫草小米粥,又做了几个厚蛋烧,冰箱里有一条莴笋。管芬又做了一个凉拌莴笋。
做好后,自己先吃了一些,又把粥分装了两只保温桶,又把厚蛋烧和莴笋也分装成两份,带上几只一次性的碗,拿去了医院。
没有人让管芬送早餐,管芬知道现在外卖不太好叫,所以多做了一些。
早上七点不到,年轻的司机揉着红红的眼睛来车库拿早餐的时候说:“姐,我们好久都没吃一顿舒服的饭菜了。”
最近都是他负责钱老爷子那边的跑腿工作。
管芬说:“现在是这样的。只能克服一下了。”
司机笑了起来。
管芬又问:“钱老爷子最近怎么样啊?”
司机小声对管芬说:“他本来已经稳定了,听说了老太太的事后,又着急了。可他当着钱总的面表现得很镇定。一直和我说是他们的身体拖累了钱总。我看他在心里着急。”
管芬说:“那你多安慰安慰他。”
司机老实地笑道:“我是有安慰,可他是聪明人,我安慰不一定有用。”
说的也是,管芬也没什么可说的。和司机分开去了两个地方。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管芬穿着运动鞋发出来的细碎的脚步声。
管芬推开那间休息室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王先生正睁着眼睛看着门口。仍然戴着口罩和帽子。
没有戴眼镜的目光更柔和了,但也更显疲倦。
钱小姐的椅子和他挨着,此刻正把头靠在王先生的肩膀上睡着了。身上盖着昨晚王先生搭在手肘上的那件黑色风衣。王先生的一只手搂着钱小姐的肩头。
见到管芬,王先生没有动。并不避讳自己和钱小姐的亲密姿势 。
看着王先生眼里波澜不兴,管芬也知道,这其实也并非完全是亲密。有可能只是两个困极了的人彼此依靠。
王先生朝管芬点了点头,半眯着眼睛,极自然的轻轻摆了一下手。
管芬会意,轻轻带上门,在椅子上坐下了。怕吵醒钱小姐,带来的早餐就那么用手提着。
钱小姐睡得并不安稳,脑袋在王先生的肩膀上挪动了几次位置后,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
随意挽着的长发有些凌乱了,她随手朝后抚了一把问:“我睡着啦?”
王先生说:“凌晨四点多睡着的。”
钱小姐又问:‘医生有没有来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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