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身后有鬼一样,惊恐地回头朝楼梯上望了一眼,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对丽芳说:“李总一直在骂太太呢。李太也不肯低头,一直反击着,意思是说李总在外面有花花事。”
丽芳说:“老生常谈了。没事的。”
春玲突然靠到丽芳耳朵边问:“你相信吗?李总平时一举一动那么讲究,这么斯文干净的男人,会在外面不干不净?”
这谁能知道?保姆只能看到雇主在家里的很少一部份事情。可谓冰山一角。
至于外面的精彩,保姆从何得知呢?
楼上传来‘叭’的一声响。然后就是东西在地上骨碌碌滚动。
卧室里是木地板,所以东西摔在上面,和摔在大理石地木板上的声音不同。
光凭声音,无法判断是瓷器或玻璃器皿。
通往后院的玻璃门没有关,午后阳光下的树枝上,有小鸟在跳跃着,清脆地啼叫着。
它们只要白天有吃食,晚上有巢穴,便再无忧愁和烦恼。
可人就不一样了。追求完三餐一宿后,又会有更高的目标。而且还要照顾自己或别人的各种情绪和精神需求。
随着那‘叭’的一声,春玲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微张着嘴看着丽芳。目光呆呆的,眼白多,眼黑少。
脸上的表情写着:“完蛋了。”三个大字。
春玲眨着眼睛小声说:“天呐,他胳膊上的肌肉那么壮,这如果是一拳头抡下去,那个娇滴滴的太太能受得了啊?”
春玲边说,边用手捏着自己胳膊上的宏二头肌。
丽芳说:“他就是骂得凶,不会动手的!毕竟素质摆在那里呢。”
春玲说:“不行,得上去看看。这么多人都不去劝一下架,说不过去。”
她的语气无比的坚定。说完拉了一下丽芳,就朝楼上去了。
丽芳看着她脚尖点地的背影,考虑了两秒,跟在了后面。
两个人才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李先生的声音从主卧内闷闷的传了出来:“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家里呆不住了是不是?不是往外跑,就是往家里带些不三不四的人!”
后来又说了一串英语,春玲转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丽芳。
丽芳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但听语气肯定不是什么赞美的话。
接下来是李太的声音:“我带回来的人是不三不四吗?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了,带过几次朋友回来?我也知道现在不能随便带人回来,可人家都到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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