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师父那样,可以不工作的理由。
秦人一谈到改革就会发疯,有狂热的拥护改革的,有疯狂反对的,有发疯的,有反对改革的,现在橡树城里一片混乱,满城都是疯子,他一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忍受。
面对孙大师长的求援,卫霁觉得老师的建议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少年,不能总是躺在床上,秦国的改革正在进行,难道他还能躲在家中,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工作不成?
他将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见自己的弟子强忍着笑意,心中却还是有些厌恶孙伯灵,不过既然弟子都哭成这样了,作为师父,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庞涓那个混|蛋,让伯灵吃尽了苦头,我在帝丘呆了这么久,他一个人在岳阳肯定也很担心。”
卫霁:“……”
你说的是什么人?谁都不能离开他。谁怕?
虽然有句话说得好,但你说的是你的弟子么?
孙大哥分明就是在偷懒,这么明显的事情你都没听懂,如果他真的被绑架了,你只要眨一眨眼睛,我肯定会帮你把他从监狱里放出去的。
庄周见两人欲言又止,识趣的站了起来,准备离开,他就在旁边,偶尔看到公子霁,就会过去一趟,天下芸芸众生,能像他这样志趣相投的,少之又少。
等两人走远了,他才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回头道:“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气质,以后一定不简单。”
卫霁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爱你?”老者疑惑的盯着自己的小弟子,仿佛自己的弟子要被人抢走了一般。
他刚刚发现了自己这个小弟子在“道”上的资质,他可不想让自己和这家伙去参悟什么“道”,孔箕的事,他是拦不下来的,可不能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老聃的学问一般人学不来,但是他这个弟子不同,每一次你都觉得自己的潜力被开发了,再给你一些新的知识,你就会知道你在这方面的天赋有多高。
他以为自己涉猎的学科已经很多了,可是和自己的学生一比,还是差远了。
这几日,这位老人注意到自己的小徒弟和邻居家的年轻人关系很好,心里又多了几分戒备,感觉是不是又要把自己辛辛苦苦争取过来的亲传弟子给拐跑了?
卫霁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只好再次说道:“庄周还年轻,对帝丘也不熟悉,多接触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误会。”
“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他都没来,偏偏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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