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坐上身。
外屋的烛火下,两道交织在一起的身影映衬在窗户上,荡起圈圈涟漪。
一夜不得眠,直到天边染上雾灰,她才得空闲。
入睡前夕,她听见裴祁咬耳轻语,“别想逃,谁都不可能带你走。”
姜宁姝隐约听到了这道声音,但身体累到了极致,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陷入了睡眠。
她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了。
她睁开眼睛,整个人有些恍惚。
“玉竹!”
玉竹从外面走进来,搀扶起姜宁姝。
“小姐醒了,身子可觉得舒爽?”她认真询问。
姜宁姝坐起身,五官蹙了又蹙,手捂在腹部顿了好一会。
“无事。”
昨晚裴祁虽然没有太发疯,但也没有放过她。
甚至比平时还受罪。
“大爷早起时上过药了,小姐今日不要乱动,想来明日就好了。”玉竹安抚姜宁姝。
姜宁姝愣了愣,裴祁为她上药了,她怎么不知道?
“外面,陈珏砚已经出发了吧。”姜宁姝强压下那股不适感,询问道。
她最惦记的就是这件事,陈珏砚出发前一定会想见她的。可她却一觉睡到了现在,不仅没见到他的面,连队伍都未去欢送。
“早起就出发了。”玉竹回复。
“陈珏砚没来寻我吗?”姜宁姝心里有些惋惜。
“来寻了,但是口信送不到内宅,更送不到竹苑来。”
玉竹得姜宁姝的吩咐,有心关注着外面的动向,知道陈珏砚差人来寻过,但是消息送不进来。
闻此言,姜宁姝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一去得多久?大婚可能赶回来?”
这是姜宁姝最担心的事,她什么都不想过问,只想知道能不能顺利嫁给陈珏砚。
如果裴祁将陈珏砚逐在边关几年,与他有婚约的她便只能等着,不能嫁他人。
再在裴府待几年,她和裴祁的私情,保不齐会被裴夫人察觉到,到时她又会走上辈子的老路。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但去边关驻守,想来得几年吧。”玉竹摇头。
姜宁姝心沉了又沉,陈珏砚这一走,她又回到了起点。
一整天,姜宁姝都倚靠在亭台里吹风,冬日的寒风刺骨,却不及她的心凉。
“身子不好,还坐在外面?”
林姨娘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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