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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被镇上计生办的查到,他们一般不会管。
村里的人也不会出去乱说,毕竟农村除了农作,晚上压根没有其他娱乐活动。
没事干,睡觉早,天气热又不是躺下就睡着,只能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况且,这时候还不像后来,有什么比较有效的避孕措施。
怀上的几率实在太大。
“我去给你倒点水。”
老娘走进厨房,看到儿子吃窝窝头太快,被噎得脸红脖子粗,连忙给他倒了一碗凉白开。
王东升就着水,把一大口窝窝头咽了下去。
然后,又吃了几口水煮菜,“娘,早上抓的野鸡,明天是不是能炖了?”
“炖炖炖。”
“八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一样。”
“夏天的野鸡没肉,还得浪费不少油。”
王母坐在旁边,叨叨了两句,问道:“市里买棉花籽油不要油票吗?”
“多少钱一斤买的?”
“当然要油票,我是从油贩子手里买的,一斤一块二。”
许秀琴抱着小儿子刚走进厨房,正好听到王东升说的话。
一斤一块二,三斤就是三块六,再加上水果糖,这就小二十块了,比他刚刚预估的还要多。
“一块二一斤,你真舍得买。”王母嘟囔了一句,看着许秀琴:“秀琴,你可把钱拿紧了,别让升子哄两句,就拿钱给他。”
“没票,能买着油就不错了,人家倒卖油冒这么大风险,不得赚点钱。”
“这三斤油,能炸多少知了猴,卖多少钱。”
王东升虽然知道这是自己这些年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给老娘心中留下的根深蒂固的负面印象。
但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随后,他又把在市里供销社打听到的关于长毛兔的事情说了一遍。
让老娘明天去跟他五姐说一声,暂时不要考虑养长毛兔了。
王东升专门问了去年长毛兔毛的收购价格和今年长毛兔毛的收购价格,一年时间差了百分之三十多。
去年一斤特级兔毛,收购价三十左右,今年收购价二十,明显是滞销的前兆。
再加上,一对优质长毛兔光买回来就将近三十块,还要大队批条子。
再养长毛兔已经晚了,买回来大概率会砸自己手里。
饭还没吃完,花花,大胜,明明各自带着水桶、化肥袋、竹竿来找王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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