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底部对齐了支在地面上,盾牌紧挨着盾牌,猛地往中间战车一合。
那盾牌有丈许长,上窄下宽,往中间一合拢,一下将战车裹得严严实实,从我这个方向看去,直像一个个四面的锥形。再看去,东边方阵原本还在跑动的万人部队,霎时间竟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场地上只留下一辆辆被盾牌包裹严实的锥形战车。
周围传来一阵喝彩声,有人叫道:“原来所谓的毒蜂阵便是战车阵,战车才是关键!”
他的话音刚落,半空中那些羊膜水袋已回落到底,直往东侧战阵砸去,一时间,像是天上有人往地上狠狠地糊了一片红色的泥巴,我只觉耳边“嘭嘭嘭”一连串水袋爆裂开的声音传来,整个东侧操场瞬间乱象大作,羊膜水袋砸在战车上,里面的红漆四溅开来,像是滚烫的血雾沸腾一样,如沼如泥,血尘高扬不止,隆隆不绝。
羊膜水袋自高处抛落,又那般密集,如此小的操场根本也躲不开身,但令人没想到的是,东边阵营里盾牌和战车竟衔接的如此天衣无缝,似乎量身打造,不仅盾牌与盾牌之间卡的极死,而且盾牌与战车之间裹得又极为严实,好像它们本就是一体,只不过先前被人拆开了去。即便从我们这里居高看去,也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缝隙。
待得羊膜水袋落尽,再看去,东边场地已是一片漆红,但偏偏仍不见一个人影,羊膜袋里面的红漆也都尽数洒在战车上。西边阵营许是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吹出的号角声,只听得奔腾声又起,继抛石机之后,西边阵营马匹战车齐齐出动,数千人杀喊声响起,直朝着东边那数百辆战车冲去。
吐蕃军队擅长以山魈打头阵,楼下西边阵营是万没有那等野怪的了,但他们以骑兵为主,加之其后战车紧随,声势倒也很大,这般冲去,似连大地也在震动。
下面操场尘土高扬,西边阵营如此冲锋,只在眨眼间便到了东边阵营处。恰在这时,忽然,听得楼下东边阵营中猛地一片“咔咔”声响起,转眼望去,只见原本还被盾牌裹得严实的一辆辆战车,此时战车周身的盾牌竟一下被撑了起来,如是风车一般,悬在战车上方。
这一幕来的极为玄妙,周围不少人都止住了声音。我也大感惊奇,万没想到那种上窄下宽的长长盾牌配合着战车竟还有如此作用,细看之下,只见底下每一辆战车上方有十五块盾牌,盾牌宽的一端在外,窄的一端则靠里聚拢,都卡在战车中间一根极粗的木桩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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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机关术么?我好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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