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可渐渐地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小鸡巴也涨得通红了,马眼都怒张着像是迫不及待就要射出来。
这种罕见的情况让宋恩河受尽了折磨,尤其男人还只是揉按他的阴蒂,指腹一点不移动,弄得他痒得受不住。这幅铁了心要折磨他的架势叫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穴上是被涂了什么东西,着急忙慌叫了男人的名字,可也为时已晚了。
化开的乳白的膏,被指腹揉按着,叫嫩红的肉珠子吸收了大半。
薄耀呼吸粗重,要竭力克制才能避免着喘息出声。他不想让宋恩河知道自己忍耐得很是辛苦,于是压抑着喘息,只贪婪的视线紧紧锁着被他弄得完全吐露出来的骚红肉蒂。
那娇嫩敏感的肉珠子是被他一点一点揉出来的,裸露出来的娇嫩内里被药物浸淫,底下的穴口在没有被他触碰的情况下便已经一副快要高潮的模样。
只是看着,薄耀就能够想象这时候操进去会有多爽。毕竟孕屄本就敏感水多,被他用些药,里头更是高热紧致,恐怕他一插进去,得被吸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当即就将精尿完全灌进去。
可他竭力忍耐着,甚至刻意将椅子滑开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碰宋恩河。
“……薄耀!”
看出来薄耀的意思,宋恩河睁大眼睛叫了男人的名字,声音里的哭意已经浓重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
他被情欲折磨得眼睛湿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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