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应手。自己欲图在她面前显露咒符的威能,倒是有些班门弄斧的无知了。
李闲心思暗转之际,女道却已经莲步轻移,缓缓靠近。
屋子本就不大,女道脚下踩的步子又有些神妙,竟然两步间就到了李闲身畔。
她瞥了一眼李闲,启唇道:
“你这小子,滑头可真是多。明明昨天下午就能谈的事情,偏要费我一番周折。若非急于救这耍剑小子,你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李闲本想争辩一二,怎奈咒符压制下,口舌竟如灌了铅一般,莫说言语,连勾一下唇都做不到。
但听女道的口气,除了些许被戏弄的懊恼,竟然没有溢出的杀意。而她说话的内容,更是用上了“救”的字眼,竟然是怀揣着善意而来。
女道说罢,又看了一眼偷偷摸摸、试图将李闲脖颈上咒符取下的周秀,又道:
“别费功夫了,一介凡人,若是能将本姑娘贴上去的咒符撕下来,我的姓氏从此倒过来写。”
她语气戏谑,看向周秀的眼神满是嘲弄。
但如此行径,却反倒让她多了几分人情味,使周秀咽咽口水,敢于与她开口:
“张……张道长,江大哥是个好人,是为了帮我们才与您动手的。请您看在……看在同村的面子上,不要怪罪他,将他放了吧。”
周秀刚刚试过了,李闲脖颈上的咒符的确奇妙。虽然看上去只是风一吹便掉,可刚刚实际上手,却任凭她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她见到女道不似往常般视她如无物,虽然知道自己的请求可能会让对方恼怒,却还是轻声细语地为李闲求情。
女道却是摆摆手,靠近了周游,口中还道:“放了他?再给他跑掉么?你可知昨天我在竹林那里等了他多久?”
周秀张张嘴巴,就想帮李闲辩驳两句。
似是察觉到周秀还想说些什么,女道摆了摆手,便也将她禁锢在了原地,还细心地在她嘴上多贴了张符箓。
符箓并没有什么灵力产生,只是一张很单纯的、似是道童练字的习作,黯淡无光,显然并非限制李闲的那种咒符。
女道也没有用符箓锁周秀经脉的意思,只是凭此表达她对这聒噪凡人的不满。
李闲与周秀被禁锢,周游则是在床上昏迷不醒。一时之间,木屋中能动弹的,竟然只剩下这个不知来历的女道。
但女道却丝毫没有做出什么大事的自觉,只是看向周游的手腕。而后眸中三点神光一闪,口中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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