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来到,马大婶也没再强留李闲说话,陷入了新的忙碌中。
李闲收收心神,提溜着手中的烧鸡开始往回走去。
陈江镇的男人好饮酒,干完活大口灌下,就着酱牛肉或凉菜,解渴还消愁。喝完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醒来后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汉子。
旺盛的需求下,陈江镇的酒肉铺子到处都是。其中,江家又因为其酒种类最多、味最醇厚而独占酒铺市场鳌头。
李闲去沽酒的铺子,就是江家的铺子。更准确来说,是江苟家的铺子。他家的铺子就在这条街,连弯都不用转,去他家沽酒最是顺路。
江苟是江家旁系的公子,年纪比李闲大上个三岁。其父亲因人憨厚老实,被主家人委托看着熙熙街这边的众多酒铺。天下熙熙,皆为利往。熙熙街的众多酒铺,中间的利润可想而知。也正因此,李闲的儿时玩伴中,江苟是最臭屁的,总是一副钱没处花的暴发户模样。
陈梨儿曾经说江苟“没个正形,这辈子恐怕是要靠吃老爹积累过活”。江苟表面上对这个评语毫不在意,但那天黄昏,李闲还是被他拉着在静河边走了一趟又一趟。那天后,江苟就央着他老爹在熙熙街开了间酒铺,平日没事便到此查盈余、算总账。
但他臭屁的性格根本不改。
“江苟,开门!”江家铺子没开门,李闲毫不客气地拍打木门。
“谁啊?才晌午。不知道小爷晚上才开门吗?要买酒到别家去!”酒铺里面传来江苟没好气的声音。扰人清梦,最是过分。
“我。李闲。”李闲朗声回应,同时拍门的手根本不停,他知道停下的话这牲口转身就又入眠了,“开门卖酒啊!”
“你小子不在城墙守城,回来作甚么。不开不开。晚上你再来。”江苟知道李闲根本不喝酒,来酒铺找他估计有其他事。
但这关他江苟什么事,有啥情况等他睡醒再说。
“我可是代李先生来沽酒的,你再不开门我可就回去打小报告了。”李闲阴恻恻地威胁。
“服了。给我等着。”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在铺子中响起,江苟气急败坏的声音随之传来,“敢打小报告你就死定了你听到没?”
李闲、江苟、陈梨儿,是同一批随李先生学习的,对李先生的“威严”有共同的畏惧。
“喝什么酒?”江苟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眼角的眼屎遮不住他眼神中的火意。
“你确定这样跟作为沽酒的客人、代你恩师买酒、看到你无数次哭包瞬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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