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和童子是生面孔,应该是在游历大平;至于回镇的城墙守卫,根据陈烁所提供的消息,应该是那个叫李闲的孩子。”
“更多的情况,得等到最新的消息出现再进一步展开了。”陈潮生捋捋胡子,最后补充道。
众人传看着陈潮生带来的字条,都是阵阵的迷惑。
“李闲吗?那个我送去守城的小子吧。他父母都是人杰,不过他倒是差点资质。当时打赌……算了,也是后话先不提,”陈观海咬咬嘴唇,嘟嘟囔囔的,显然在思考着什么,而后开口说道,“具体情况等朝廷批示下来再看如何吧。但这四月同天,还是有些问题。”
“嗯,若家族流传下来的典籍所言不虚,四月同天是亡国之兆。”陈海平直截了当地开口。
陈家子弟依族规十六岁时必须在供奉祖宗灵牌的大院中呆满两年,锤炼心性,每日能够伴随他们的就只有后屋浩如烟海的书库。书库中的书目种类繁杂,都是祖上费大力气搜寻或请人誊抄的,从治国理政到山野妙事,无所不涵无所不包。
陈海平这种偏好冒险的分子能养成而今这种沉稳的性格,也是在那两年中被打磨出来的。当然,他对治国之策是毫无兴趣,每天也就是抱着奇闻趣事不撒手,从而打发时间。也正因此,对于这种异象,连饱读诗书的陈潮生的反应也未必比得过他。
大平。亡国。
这两个词在过去的千百年里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联系在一起的。即便是陈海平亲口说出,也被自己的话语吓了一跳,更别提剩下的几位堂兄弟了。
几位陈家的话事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实在想不出这种情形怎么可能出现。
院外的柳絮随风扬起,是李周先生私塾前的柳树又发新芽了。
……
“四月同天是亡国之兆?”
晨起的李闲翻阅着父母留下的笔记,狠狠地吃了一惊。
“……其月有薄蚀,有晖珥,有偏盲,有四月并出,有二月并见,有小月承大月,有大月承小月……国有此物,其主不知惊惶亟革,上帝降祸,凶灾必亟……此皆乱国之所生也,不能胜数……”李闲喃喃地将笔记中的内容念出声。
自己的父母是实打实的饱读诗书、走南闯北,笔记上的内容皆是他们过去走过的一程程山水,看过的炊火人烟,其真实性毋庸置疑。
但是这可是大平,是边境辽阔到足以将浩荡万万里曲折的黄河纳为内河的大平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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