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抵达徐家时,把徐家人都吓了一跳。
一个半大的少年挡在了一个小姑娘面前,警惕地看着他们。
瞧见被拖在后边狼狈不堪的张春回,十三岁的徐顺水眼里顿时露出凶光,像是恨不得扑过去生咬下他一块肉来。
十岁的徐秀秀也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但看着晏逐星一行人驾着马车,衣着不凡,一看就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
摸不清他们的来意,兄妹二人不敢轻举妄动。
晏逐星命双鲤取来了车上的糕饼,让她递给了那个小姑娘。
徐秀秀咽了咽口水,但没接,紧紧抓着哥哥的胳膊。
“咳咳咳,谁来了?”屋子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徐顺水立刻看向了他们,目光带着警惕和疑惑,但嘴上却回应起娘亲。
“路过的外乡人。”
而后他压低声音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和那姓张的是什么关系?”
提起张春回,他咬牙切齿。
晏逐星温声开口:“我们听闻此人之前治病害死了人,正好路过此地,就来问问你们,想不想把他送去蹲监牢。如果想,我可以帮你们。”
说完她又把谢翊宁拿回来的那八两银递给了徐顺水。
“这是他欠你们的,当做赔偿。”
她这一番话让徐顺水和徐秀秀都懵了。
天上掉馅饼了么,他们还能遇上好人?
徐顺水看了一眼钱袋子里的数额,瞬间抓紧了。
有了这笔银钱,娘就有救了,大哥就不用去冒险了。
他哑着嗓子道:“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嗯。”晏逐星点了点头。
“恶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没错,他害死了我爹,他该死。还害死了我阿爷阿奶,呜呜呜呜。”徐秀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徐顺水也攥紧了拳头,默默流泪。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围观的众人终于拼凑出了那令人窒息的真相:
徐秀秀的父亲徐守田去年秋收后就开始咳,越咳越凶,后来竟咳出血来了。
村里老郎中看了直摇头,悄悄跟徐家老两口说:“怕是痨病,这病……唉,凶啊。”
徐家人不信,把镇上和县里的大夫请了个遍。
药渣子倒了一筐又一筐,银子流水似的花出去,可徐守田一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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