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角膜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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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那一年，大人也变了，以前或许有那一丝胆子，现在一丝都不敢想。」米迦勒回想以前，大人威胁要把她一层一层溶化掉，现在可就不仅只是威胁了。「但你，还好还是你。」

乌列用手盖住双眼，再睁眼，察觉了一件事情：「加百列，你看完我的病历了吗？我的眼睛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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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等人互看彼此，对於坦白这事心照不宣，乌列是唯一在现场的人，知道事情的原貌b他们多太多，也没什麽好回避的。

「毒气导致你的角膜烧伤和穿孔，但不至於一辈子看不见，换眼角膜是唯一的办法。」米迦勒在一旁也扫完了乌列的病历，那是她的专业，她来答。「我们原本了解到你卧床的原因是瘴气中毒，现在看来，是磷氧化物。」

「你们在云南遇到白磷弹攻击吗？到底发生什麽事情？大人至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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