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其中猫腻,明眼人一探可知。但国君,并无任何举措。如此,岂不令人寒心?”
老人轻声道:“你觉得,是国君看不出来?还是国君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
“朝廷初定,诸多氏族等待皇恩浩荡。这科举选拔,给予南方士子,护造成什么影响?”
徐明义昂起头,“这就是国君昏聩之处。即便要封赏氏族,大可以赐一些没有实权的爵位,如此明目张胆得拉拢南方氏族,容易引起北方文人的愤怒。”
“为什么一定是封赏?”
“这……师傅您的意思是……不对,国君这样做,是为了……”
“现在,你还觉得国君昏聩吗?”
徐明义冷汗淋漓,他猛然明白了,国君是在做什么。
王朝初定,的确有许多氏族等待封赏,也应该赏赐。
但是,人性是贪得无厌的,再大的功劳,也有用尽的一天。
国君不赐,你不能取,取之则逆。
就像是这次的科举舞弊,身为监考官的大学士,以权谋私,甚至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
而这,正是国君想要看到的局面。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如此一来,国君将再无顾虑,屠刀早已在手,只待天时。
徐明义,终于明白了国君的可怕。
“可是师傅,即便这是国君的谋划。那么,赈济灾民的钱粮被吞没,又该如何解释?”
老人站起身来,颤颤巍巍的身影,已经不足以再有剧烈的行止。
但他看向日暮夕阳,叹息道:“你知道吗,在我们与日阳的距离之间,有许多许多不同的介质。通过这些介质,阳光对于我们,才是有助益的。否则,失去这些介质,日阳对于我们,是天下至毒。”
徐明义道:“这与赈济钱粮有何关系?”
“天下人,都知道赈济钱粮会发下来,但是,天下人也都知道,有人会贪墨这笔钱。区别只在于,多与少而已。”
“既是贪墨,无论多少,都该格杀。”
“嗯,你杀了这一批,另一批还是要贪墨。你能保证自己文心坚定,可你保证不了他人。”
“那我就亲自去。”
“难道王朝,只有赈济灾民一件事吗?“
“那,弟子应该怎么做?”
“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道理,赈济钱粮,势必要通过其他官员执行。那么,途中的贪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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