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或者是偏房凑合一晚就差不多了,难不成还想与我同榻而眠?这样自然是不行的,于是我伸手去抓他,叫他起来换个地方睡。
却没想到他力气大得很,我一下没拉动,反被他带着扯到了床榻上。
床帘一下震散,连同那些个桂圆花生的洒了一地,我闷哼一声,只感觉背后那些个东西格外的膈人,膈得我生疼,身上压着的人又像个火球,带着酒气散着热,险些都要把我烫到。
“裴小姐,你怎么这么凉?”
“……”
“裴小姐,我给你捂捂吧。”
“别……住手!谁要你捂!”
那手掌当真是烫得厉害,我绝不会说这热滋味也叫我觉得暖和,大红的喜服就这样被扯开了,我只是一个晃神,就感觉顾辞野的臂膀将我整个人都箍了起来,连同他的身体也强势地挤了过来。
常年习武的将军,一刀能砍得下敌军首级,也能轻易地攥住我的手腕,身下的花生好像来回磨着我的体肤,我痛得叫出声来。
我们都是喝多了,我只感觉那张床承载不了我们的重量,好像下一刻就会散架,顾辞野的一只手掌就能盖住我的胸膛,在滚烫与迷离的边界线上将我紧紧拥住,我的腿好像在发战。
……
待到我醒来的时候,房中已是一片狼藉。
床榻上的红枣花生磨了我一晚,磨的我身上各样的青紫印记,我原本生得极白,映衬着身上斑驳的印记更加惹眼,我匆忙地想要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躯,却对上刚刚醒转的顾辞野。
他懵了,我也懵了。
我呆呆地想,如今货既到手,我都已亲身验过了,岂非就退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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