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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已经沙哑到完全不成人样了,可唤这二字时虽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毒蛇般的杀意,谢安听令,慢悠悠浮起,游至殿门前,安静了下来。
少顷,殿外有叩叩敲门声,开口低沉:“阿镜,是我。”
谢安依旧没有撤回,明怀镜眼神冷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常:“来殿不直接道明自己身份者,格杀勿论。”
殿外的人明显愣住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摸了一会,从心口掏出一样东西,从殿门下塞了进去。
那东西滚得骨碌碌,明怀镜勉强用一根手指将它按住,透过汗水和血水一看,却是一朵干枯的花骨朵。
殿外人道:“这是你十五岁那年,同我一起在凡间除祟时,向一位老妇人买的花手链,其他花不久就死掉了,我只保存下了这一朵。”
明怀镜已是浑身剧痛动弹不得,闻言,还是伸出一只手指,将那朵花够到了自己手心里。
花瓣弄得他手心有些痒,他闭了闭眼,小声道:“阿渊。”
雷定渊要推门而入,明怀镜慌张起来,语调几乎变声:“雷定渊!”
雷定渊停住了脚步,半响,明怀镜才平缓了语气:“雷定渊,你守在外面,在我主动出殿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说完,明怀镜终于支撑不住,立刻呛出一口血,雷定渊抬手就要推门,却听得明怀镜低声道:“不要进来。”
他的声音听来几近哀求了:“......不要进来,求你了。”
门外人影微动,明怀镜提心吊胆,屏气凝神,然而下一刻,殿门吱呀一声长响,雷定渊还是进来了,可那脚步声擦过两次之后,就彻底顿在了原地。
明怀镜只觉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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