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知道了。”
白承之背着手在屋中来回踱步,等白静之说完,才停下脚步,扭头问道:“果真如此?”
罗述同只轻一点头,罗述合沉声开口:“是,我与妹妹查到的也是如此,那绸纱不知为何会有这般效果。”
此时,却听得雷定渊开口了:“也许,是排外手段。”
明怀镜也得一点头,表示赞同:“这封门铺从进来时,便处处透露着排外的气息,只在绸纱花团上写名字,也许起一时之效,大火燃起,外来人仍然会被排除在外,所以才觉得疼。”
半响,原本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宋平涛终于出声:“可是为什么?”
明怀镜略一抬眼,眼波流转:“这大概,就与那不久之后的抚仙节有关了。”
最终还是抚仙节,但关于这七日抚仙节,现下各处各人,心中皆有不好的记忆和预感。
明怀镜坐下喝了口早已凉透的茶,道:“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排外的背后必定与利益相关,但根据之前的事情,元山......元山的惨死,与这利益却是相悖的。”
“‘我要飞升了’,与元山自行以剑自尽,这太矛盾了。”
凡人飞升途径,便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后去往地府结算阴德,但早早自尽,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自尽,这算怎么回事?
此时,明怀镜福至心灵,转而向宋平涛发问:“宋公子,生死簿上,能否看见封门铺人的死因以及何时阳寿尽?”
这的确算是一个突破口,但却见宋平涛摇摇头,蹙眉道:“问题就在这里,据生死簿所载,当年的封门铺人几乎全部死于自戕。”
“不仅如此,”宋平涛竟是缓缓朝着白承之看去,神色有些古怪起来“我去生死簿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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