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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的小幼崽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起来分外淑女和乖巧。
泽维尔帮她把头盔取下来,克洛伊一抬头,就看到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高脚杯,此刻里面盛了一半的新鲜血液。
和她之前闻到的一模一样。
原来不是视觉产生感知,只是这个家伙趁她在忙偷偷吃独食。
克洛伊移开目光,不再理面前的爹爹,继续尝试着训练室的其他器具。
泽维尔看着幼崽忙碌的背影,陷入深思。
居然一点心理阴影都没有留下,泽维尔稍微有些讶异。
接下来的几天,克洛伊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往这间地下训练室跑,什么都要碰上一遍。
那个用来训练胆量的头盔已经被克洛伊抛弃了,对于她来说,这东西卵用都没有。
她现在钟情于各式各样的热武器和冷兵器。
不足人膝盖高的幼崽,双手托举着比她整个脑袋还要大的离子炮,对准不远处的靶子不停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