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继续喝着绿豆沙。
陆西诀摩挲着瓷碗边缘心思却没有停住,突然他话锋一转:
"最近家里气氛太紧绷,不如让你带着孩子们出去旅游?”
“找个海岛住上半个月,好好放松放松。"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不敢直视妻子的眼睛,只盯着绿豆沙表面漂浮的桂花。
数着那些细小的花瓣在涟漪中打转。
郝红梅捏着丈夫睡衣袖口的手骤然收紧。
郝红梅突然坐在陆西诀面前。
月光爬上她的侧脸,照亮眼底警惕的光:
"老陆,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突然......"
"能有什么事?"
陆西诀笑着伸手揉乱她的鬓发,指尖触到几缕新添的白发,心尖猛地一疼:
"就是看你每天操心几个孩子的事,累得黑眼圈都出来了。"
他起身时带起一阵风,将床头台灯的光晕搅得摇晃不定:
"赶紧睡吧,明早还要早起送孩子们。"
黑暗中,郝红梅望着丈夫背对自己的轮廓,睡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张了张嘴,终究只是把担忧咽回肚里——
嫁给陆西诀以来。
他从未让她和孩子们受过委屈,或许真如他所说,只是想让大家喘口气。
等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陆西诀才缓缓转身。
月光勾勒出郝红梅恬静的睡颜,睫毛在眼下投出小小的阴影,唇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伸手轻轻抚平她眉间的细纹,喉结剧烈滚动,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保险柜里的瑞士银行存单泛着冷光。
那串数字足够让妻儿在地球另一端衣食无忧,却买不来相伴相守的岁月。
"对不住了。"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胡茬蹭过她细腻的皮肤:
"等这场风波过去,如果我还活着,一定陪你们去看看世界。"
窗外传来夜枭的鸣叫,他静静凝视妻子许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轻轻起身换上西装。
清晨的露水还挂在车棚的藤蔓上,司机发动引擎。
陆西诀从看见后视镜里映出二楼半开的窗帘。
他握紧拳头,后视镜里的家越来越小,最终缩成地平线上的一个黑点。
郝红梅第一个下楼。
她让保姆开始做早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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