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是一家人似的。
吴团练忽然意识到,这个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这两家,在青城镇都是势力不小,有的时候连镇衙的话都敢不听。
如今,外边活尸遍地,咱们青城镇按照县衙的指示,为了保家安镇成立了团练,然粮草、训练、出操、灭尸,无一不在消耗银钱,任先生能在安全的环境之下做生意,也多亏了镇上的团练。
“吴团练说的倒是不错。”
吴团练见任平生还不表态,心中暗骂的同时,直接摊牌说道:“镇上的意思是,任先生每月拿出50两银子来,算是赞助团练的建设。
“嘭!”
凝香斋一间小铺子,一个月余钱不过几十两银子,镇长让我拿50两银子,这是要赶我离开青城镇呐。
任平生认真说道。
说完,吴团练站直了身体,一拱手就离开了。
送走了吴团练后,回了堂屋的任平生忍不住骂
“真的每个月给他们20两银子?”
“毕竟是以镇衙的名义,咱们初来乍到,根基不稳,人家有的是办法给我们使绊子。
这20两银子,就当是破财免灾罢。”
人尚在弱小的时候,潜伏抓牙忍受是不得不做的选择。
他们还好意思以这个为名头,跟咱们收钱。”
“镇长、镇衙,本就不是景朝的一级衙门,而是在这几年里政治生态混乱之下的产物,由郡县授权,由当地士绅推举,县里擢拔出来的。这些人本身就是代表了士绅阶层。
对于这些人的操守,不必有什么期待。
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吧。”
而小婉,经此一事也理解了少爷所说的,有钱无权,案板鱼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