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宋倩气得浑身发抖,“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少走弯路!”
“那是你的路,不是我的!”乔英子哭着跑回房间,重重摔上门。宋倩呆立在原地,耳边还回荡着女儿的哭喊。书架上,乔英子小时候获得的天文竞赛奖杯蒙着一层薄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卧室里,乔英子蜷缩在被子里,泪水打湿了枕头。手机屏幕亮起,是爸爸乔卫东发来的消息:“宝贝,别和妈妈置气,她也是……”没等看完,乔英子就关掉手机,把脸埋进枕头里。黑暗中,她想起小时候和爸爸一起看星星的夜晚,那时的天空,多么辽阔。
客厅里,宋倩望着女儿紧闭的房门,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她想起怀孕时,每天对着肚子讲天文故事;想起女儿第一次用望远镜看到木星时兴奋的模样。什么时候,那个眼里有光的孩子,和自己之间隔着这么深的鸿沟?
夜色渐浓,两个家庭的灯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有些话,说出口时带着刺;有些爱,表达时变了形。而高三这场青春的战役,远比想象中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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