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陈向明(陆远山)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偏头!
“砰!”
沉重的撬棍擦着他的太阳穴狠狠砸在他肩膀上!剧痛传来,他闷哼一声,身体一个趔趄。更多的打手扑了上来,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他奋力挣扎,每一击都带着可怕的力量,又放倒两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粗粝的麻绳迅速缠绕上他的手腕和脚踝,勒进皮肉!
余小麦更是毫无反抗之力,被两个打手粗暴地拽起来,手臂被反剪到身后,粗糙的麻绳瞬间将她纤细的手腕勒得通红生疼,几乎要勒断骨头。一块散发着浓重汗臭和霉烂气味的、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破布,被粗暴地塞进了她的嘴里!那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只能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呜呜”声。
“老实点!”一个打手恶狠狠地在她小腿上踹了一脚,钻心的疼痛让她瞬间跪倒在地。
陈向明(陆远山)也被五花大绑,同样被堵住了嘴。他额角被打破,鲜血混着泥土顺着冷硬的脸颊流下,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刀疤脸和花衬衫,那目光中的森寒杀意,让站在他面前的花衬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妈的,还挺扎手!”刀疤脸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揉了揉被陈向明挣扎时撞疼的胸口,脸上戾气更重。他走到被按跪在地上、堵着嘴、满脸泪痕和绝望的余小麦面前,蹲下身,伸出粗糙肮脏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用力捏住余小麦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冰冷的、带着硝烟味和汗臭的枪管,毫无征兆地抵在了余小麦的太阳穴上!那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思维,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刀疤脸凑近,口中喷出的恶臭气息几乎喷到余小麦脸上,他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声音阴冷如同毒蛇爬过:
“听着,贱人!”他手指用力,掐得余小麦下巴生疼,“你那个便宜闺女(小玲子)电话打得挺及时啊?可惜,晚了!宝贝不值钱,那就拿人抵债!你,还有那个小的,就是老子的货了!”
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如同待宰羔羊般的两人,脸上露出一个残忍而戏谑的笑容:
“把这对狗男女给老子绑结实点,扔墙角!门窗都给老子堵死了!”他对着手下吼道,然后目光扫过余小麦绝望的眼睛和陈向明冰冷刺骨的眼神,狞笑着补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破败的老宅里回荡,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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