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怎么这么白?"春桃担忧地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是不是吓着了?别怕,刘老四不敢再来了。"
余小麦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她站起身,"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姐!"建国着急地喊住她,"不是说好了住这边吗?"
余小麦看着弟弟关切的眼神,心中一软:"那...那我先去收拾点换洗衣物总行吧?"
回到自己房间,余小麦点亮油灯。这是她和陆远山曾经的婚房,墙上还贴着褪色的喜字。母亲去世已经一年了,但房间里仍保留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那张藤椅。余小麦轻轻抚过藤椅扶手,仿佛还能感受到母亲的气息。
她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轻轻拂去灰尘。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陆远山的遗物——几本笔记、一件未织完的毛衣、还有他生前最珍视的怀表。
手指颤抖着翻开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各种植物特性和实验数据。在某一页,她突然停住了——那是陆远山对解毒藤的研究笔记,页边空白处画着一个小小的符号,像是两个交叠的圆环。这个符号,她今天下午刚在陈向明的实验记录本上见过!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震得耳膜生疼。余小麦猛地合上笔记本,却听到"啪嗒"一声——一张照片从书页间滑落。照片上是年轻的陆远山站在一片试验田里,身边是几个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余小麦的视线凝固在照片角落——那里站着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虽然面容模糊,但那挺拔的身姿和微微侧头的习惯性动作...
像极了陈向明。
"这不可能..."余小麦喃喃自语,手指不自觉地抚上照片中那个模糊的身影。陆远山从未提起过认识陈向明这样的人,而陈向明也从未表现出他们曾经相识...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余小麦警觉地抬头,看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余工?"陈向明低沉的声音透过窗纸传来,"抱歉这么晚打扰,基地的恒温箱出了点问题,需要您过去看一下。"
余小麦手忙脚乱地把照片塞回笔记本,强作镇定地回应:"好...好的,我马上来。"
她深吸一口气,拉开房门。月光下,陈向明站在院子里,白大褂上沾着些许泥土,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似乎是匆匆赶来的。他的目光落在余小麦手中的笔记本上,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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