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余小麦忍不住问张立。
张立耸耸肩:"陆医生经常去监狱给犯人义诊,可能那时候就..."
"监狱?"余小麦瞪大眼睛,"大柱进过监狱?"
张立自知失言,尴尬地咳嗽一声:"那个...五年前的事,非法采药判了八个月,表现好提前出来了。"
余小麦如遭雷击。她突然想起五年前小川中考前夕,陈大柱突然"去外地打工",整整一年没露面。原来...
采血室的门开了,陈大柱走出来,胳膊上贴着止血棉,脸色比进去时更加阴沉。
"医生说至少要等二十分钟。"他径直走到余小麦面前,罕见地放软了语气,"小麦,那丫头...真是柳红的女儿?"
余小麦看着前夫眼中的复杂情绪,突然意识到他可能真的不知情:"柳青锁骨上有蝴蝶胎记,和当年柳嫂的一模一样。"
陈大柱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踉跄着后退半步,被陆远山一把扶住:"果然...果然留下来了..."
"什么留下来了?"余小麦追问。
陆远山接过话头:"陈家的'药引'标记。大柱以前跟我提过,是用特殊药水刺在..."
"老陆!"陈大柱突然打断,眼神警告,"别说那些没用的。"他转向余小麦,"小麦,这事关小川的安危。那丫头身上的标记..."
"柳青。"余小麦冷冷地纠正,"她有名字,叫柳青。是你和柳嫂的女儿,小川同父异母的妹妹。"
陈大柱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抓住余小麦的手:"你听我说,当年我和柳红...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接近我是为了..."
"血准备好了!"护士的喊声打断了他。三人同时转向手术室,看着那袋暗红色的救命液体被快速送入。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余小麦坐在长椅上,听着陈大柱断断续续的讲述。十年前,柳嫂确实神秘失踪,但他一直以为她是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我找了她三年,"陈大柱搓着脸,"后来在贵州一个黑诊所打听到,说有个锁骨有蝴蝶胎记的女人死在那里,身边带着个小姑娘..."
余小麦想起柳青提到她母亲已经死了,胸口一阵发闷。那个女孩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主治医生走出来:"输血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但..."他犹豫了一下,"有件事很奇怪。输血过程中,她锁骨处的胎记颜色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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