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在办公桌上漫延开来。
"哎呦!"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抹布,"怎么突然问这个?"
余小麦帮他扶正茶壶,注意到村长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就是好奇。听说十五年前村里丢了个采药人?"
马村长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慢慢直起腰,抹布在桌面上来回擦着同一个位置:"老赵家那事啊..."他叹了口气,声音突然压低,"是有个采药人失踪了,姓陈,叫陈...陈什么来着?"
"陈永福。"门口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余小麦回头,看见村里的老会计拄着枣木拐杖站在那儿,老式中山装的口袋里插着一支钢笔。
"对!陈永福!"马村长一拍大腿,茶水又从壶嘴溅出几滴,"那人在后山采药时失踪的,找了半个月都没找着。"
老会计慢悠悠地走进来,拐杖敲击水泥地面发出"笃笃"的声响。余小麦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樟脑丸混着烟草的味道。
"我记得很清楚,"老会计在长凳上坐下,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那天是重阳节,陈永福说要上山采金线莲。"他擦了擦镜片,"那天晚上下大雨,后来再没人见过他。"
余小麦心头一跳:"他家里没人来找吗?"
"光棍一个,哪来的家人。"老会计摇摇头,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锐利,"还是赵老头发现他连续三天没来交药材,才报的警。"
马村长突然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余小麦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躲闪,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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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公安局通知**
三天后的下午,余小麦正在解毒藤基地除草。九月的阳光依然毒辣,她的后背已经湿透,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泥土里。
"小麦!"
陆远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余小麦直起腰,看见他快步穿过药田,脸色异常凝重。
"怎么了?"她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
陆远山走到近前,压低声音:"刚接到公安局通知,说是尸体年份太长,提取不出DNA。"
余小麦手里的锄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惊起了几只麻雀。
"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她难以置信地问,"这才第三天..."
"更奇怪的是,"陆远山眯起眼睛,阳光在他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我托县局的朋友打听过,市局法医中心根本没收到送检的样本。"
余小麦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尽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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