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有了新人忘旧人？

那夜，宁启轩独自站在甲板上，望着漆黑的海面。月光洒在他刚毅的轮廓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剪影。莫言悄悄走近，递上一壶烈酒。

"世子。"

宁启轩接过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烈酒灼烧着喉咙，却无法温暖他冰冷的心。他的眼前不断浮现林悦的笑靥——那个他曾嘲笑细胳膊细腿的男人，那个在危机时刻总是挺身而出的女子，那个...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的女子。

"莫言，你说人死后，魂归何处？"宁启轩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莫言眼眶一红："将军，林姑娘她..."

"太子必须付出代价。"宁启轩猛地捏碎酒壶，瓷片刺入掌心，鲜血混着酒液滴落在甲板上，"以血还血。"

十日后，大军凯旋而归。京城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天响。宁启轩骑在战马上，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他的目光始终盯着皇宫方向，那里有他要杀的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人群中那双紧紧跟随着他的眼睛……

入宫见到病榻里的皇上，皇上虽然清醒了，但是口不能言，一直躺在床上，太子在一旁侍疾，像模像样。复命后，宁启轩拒绝了所有庆功宴请，独自来到缉事司，看着战斗后的残垣断壁，那些已经干涸了的血渍，宁启轩的心就揪在一起的痛。

叶函茗和莫言就这么陪着他一直站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入后院。

"谁？"叶函茗瞬间长枪出窍，枪尖直指来人咽喉。

黑影一剑挡开她的长枪，奔着宁启轩而去，叶函茗焦急，一个轻跃再次挡在宁启轩面前，两人过了几招后，云影突至挡在黑衣人面前接下来叶函茗的枪。

此时黑衣人看着宁启轩，“怎么？有了新人忘旧人？”

听到她的声音，宁启轩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晃："你说什么？"

黑衣人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宁启轩朝思暮想的脸——林悦苍白的脸上带着泪痕，嘴角却挂着微笑。

宁启轩的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他颤抖着伸出手，却又害怕这是梦境而缩回。林悦主动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是我，我真的没死。太子那一箭确实射中了我，但东方前辈及时救了我。"她的眼泪顺着宁启轩的手指滑落，"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宁启轩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林悦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的肩膀剧烈颤抖，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林悦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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