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双面间谍

“呵，好啊，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走，到大姑娘和夫人跟前说个明白。”一听要去夫人小姐跟前，茹妈妈怕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拽着冯婆子袖子鼻涕一把泪一把，“不要，不要啊，冯妈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拿大小姐的东西出去卖了，你饶了我这回吧，我也有苦衷啊，求求你，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

冯婆子转转眼珠，“你有苦衷？我看你就是贪心，走，你们俩跟我一起到夫人面前，听候夫人发落。”小厮一听也赶忙跪下来，“不关我事啊，她这也是第一次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冯妈妈饶了我，我再也不跟她来往了。”

冯妈妈见两个人不停地磕头求饶，心想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我饶了你？我今天要是放了你俩，我就是同犯，我怎么对得起夫人啊。”

“冯妈妈，今天你放我俩一次，以后你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我们一定报答你，求求你了，”

冯婆子为难道，“哎，也就是我晓得你为人，相信你一定是遇到难事了，谁叫我心软呢，你俩起来吧，这事可千万不能跟别人说，严重是要掉脑袋的，那个，你走吧，别在跟她往来，再让我发现，我定不饶你。”冯妈妈打发走小厮，伸手拉起茹燕，“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幸亏这次是碰上我，要是碰上大小姐，你不死也得扒你层皮，”

“是，是，你说的对，大小姐那个人，怎么可能放过我，真是不知怎么谢你才好。”茹燕唯唯诺诺道，

“哎，咱们都是伺候主子的，当好差是首要，不过说真的，夫人最近还真交给我个活计，还真需要有个帮忙的，”冯婆子试探的说道，

“哦，什么忙？你说，就冲你今天帮我这一回，只要能用得上我，我一定帮你。”

“是这样，大小姐最近对夫人不似以前亲近，夫人怀疑是哪个黑心的在她面前乱嚼舌根，大小姐这个年龄容易被骗，所以为了她好，得放一个老成的人在她跟前，正好你从小就伺候她，相信你过去，她定能信任你，在小姐身边防范点不对的人，真要发现那乱嚼舌根的人只管来告诉我……”

“这……这……”

见她犹豫，冯妈妈又拱了一把火，“要是为难就算了，要真有一天大小姐发现自己东西丢了，到时候你可就危险了，可别说夫人不帮你，”

茹燕抬头看向她，眼里装满恐惧和泪水，重重点了头，“好，我去，一发现不对，我就告诉你。”

见她应了，冯妈妈按捺住高兴，领她回了柳氏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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