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零件塞进药箱,零件上的虎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与金军甲胄上的海东青形成无声的对峙。
是夜,济世堂的油灯又亮到子时。萧氏在灯下修改火铳图纸,狼皮护腕搁在砚台边,与案头的虎纹镇纸相映成趣。萧虎趴在一旁打盹,迷迷糊糊听见母亲与来访的弘吉剌部旧部交谈:“明日申时,野狐岭南坡,火铳试射。”
他猛然惊醒,看见母亲从木箱底层取出父亲的腰牌,牌面的狼头在灯光下泛着血光。七年了,腰牌的铜角依然锋利如刀,正如母亲心中的执念 —— 让弘吉剌的狼借着汉地的火重生,让胡汉的血在火铳里融为一体。
寅时,萧虎摸着袖口的刺青,虎纹处传来微微的灼痛。他知道,母亲在药碾子里谋划的,从来都不止是火药与火铳,而是要在这金戈铁马的时代,用胡汉混血的智慧,锻造出打破旧世界的利器。而他,作为虎与狼的子嗣,终将带着这柄利器,走向野狐岭的战场,走向属于他的,虎狼共啸的未来。
喜欢巴图虎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巴图虎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