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那冰冷的棱角。“李靖…大唐军神…他的旧部?为何要救城门,又要杀上官婉儿?内斗?还是…故布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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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谋士噶尔·桑布扎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芒,“无论那箭手是谁!长安城内已乱!李晟重伤,上官婉儿惊魂未定,羽林军失去大将,正是军心浮动之时!尚结赞大相送来的‘雪魄莲’更是天赐良机!此物…”他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混合了‘腐心草’精华的剧毒!只要阿史那云服下,必死无疑!而且死状会极其痛苦狰狞!届时,磨延啜只会更加疯狂地认定是我吐蕃下毒害死他女儿!他会把所有的怒火,所有的仇恨,都倾泻在长安城上!成为我们撕碎长安最锋利的一把刀!”
论莽罗支眼中寒光一闪!他看着矮几上那封尚结赞的手令,又看了看那枚冰冷的“破风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残忍而冰冷的弧度。
“好!好一条毒计!借刀杀人,驱虎吞狼!”
“传令!”
“派最精干的‘雪狼卫’,持本将金令,即刻护送‘雪魄莲’前往回纥大营!务必亲手交到磨延啜手中!告诉他,此乃吐蕃秘库圣药,大相耗尽心血所赐!为表诚意,我吐蕃大军愿后撤三十里!静待回纥公主康复,再图共伐长安!”
“再传令!”论莽啜罗支的声音带着嗜血的兴奋,“全军拔营!后撤三十里!让出战场!让磨延啜那条疯狗…去替我们撞开长安的城门!”
绝望的气息,浓得如同凝固的鲜血,死死压在金狼帐内每一个人的心头。牛油火把的光跳跃着,将阿史那云躺在熊皮软榻上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如同风中残烛。
她的脸色已经不是灰败,而是一种透着死气的青筋,嘴唇是深得发黑的紫绀色,干裂起皮,如同龟裂的河床。肩窝处的伤口虽然被厚厚的、散发着恶臭的巫药覆盖,但边缘的皮肤依旧肿胀发亮,青黑色的毒线如同丑陋的蛛网,顽固地向她的心口和脖颈蔓延。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胸腔深处如同破风箱般痛苦的抽气声,仿佛随时会彻底停止。
磨延啜可汗如同被抽掉了脊梁的雄狮,瘫坐在女儿榻前的地毯上。紫貂皮大氅沾满了污血和尘土,虬髯凌乱,眼窝深陷,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一只大手紧紧握着女儿冰凉得如同冰块的小手,另一只手死死攥着自己的金狼弯刀,刀柄几乎要被他捏碎!白天疯狂进攻吐蕃大营受挫的愤怒,损兵折将的挫败,此刻都被女儿生命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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