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困惑,忽然蹲下身翻晒脚边的蒲公英,干枯的花萼被拨弄得簌簌响:“你当真不知道?他们说你……”话到嘴边又咽回去,竹耙子在青石板上划出一道浅痕,“罢了,老头子我瞎操心,兴许是误会。”
“别啊何叔,您说半截留半截,倒叫我心里发慌。”江奔宇扒着篱笆缝,鼻尖嗅到石桌上晒干的薄荷香,“我来这儿那么久,除了夜班就是补觉,难不成还能惹出啥幺蛾子?”
何叔刚要开口,院外传来鞋底碾过碎石的声响。抬头看到是覃龙和何虎,一人提着木桶,一人背着铁锹,不由说道“你让虎子他们跟你说。”随后转身便扒拉那些草药了起来。
“何叔早!”覃龙抬手打招呼,目光却飘向江奔宇手里揉皱的牵牛叶。
何虎嘴快,张口就喊“爷早”,话出口才被何叔瞪了眼:“说了多少回,论辈分喊叔!你爹见我都叫哥,你喊爷是想把我喊老十岁?”
何虎挠着头笑,铁锨柄磕在青石板上:“那我爸喊你叔才对,我再喊叔,总觉得差了辈——”他说着冲江奔宇耸耸肩,眼神里满是无奈,倒让篱笆墙的气氛松快了些。
覃龙问道:“老大,今早去你宿舍,门虚掩着,看了看没人,你去哪里了?”
“在村里转了转,才发现好些巷子我都没走过。”江奔宇说着,忽然注意到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何虎的铁锨在地上划出一道弧,覃龙喉结动了动,像是有话哽在那儿。
“虎子,别磨叽。你说说怎么回事?”江奔宇敲了敲篱笆竹条,牵牛花藤上的未干的露珠落下来,沾湿了他手背,“昨儿知青聚餐大家眼神就不对,今儿早上我跟何六婶打招呼,她拎着菜篮子跑太快,菜叶子掉了好几片——到底咋回事?”
何虎叹了口气,铁锨往地上一戳,发出“当”的一声,何虎没办法了,只好将知道的一股脑说出来了。
原来,在村民眼中,江奔宇是个"落后分子",是"最懒的人"。村里甚至流传着关于他的顺口溜,说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怪不得昨天晚上聚会时,那些知青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今天早上他问村民"吃了没"时,村民们也以为他是上门讨吃的。
江奔宇闻言也是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在众人眼中就是个街溜子啊!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这里过得还算不错,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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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瞬间涌上耳根。江奔宇想起今早那句“吃了没”换来的慌忙回答,何六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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